.二十年性体验1

 看看这标题似乎有点吓人,各位也许会以为本人是个半老的家伙了,实际上我今年也刚过36岁,算不上老,也不再年轻,从十几岁接触性,到如今,已经是快二十年了。而进入本坛的时间仅仅几个月而已,看到各位大虾们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也禁不住把自己的那些陈年旧事拿出来晒一晒,绝不是为了显摆,因为我自知此地藏龙卧虎,即使随便一位潜水的兄弟,也比我资历深厚,但说出来仅仅是为了一种心境,有些事积压太久了,总有一种说出来轻松一下的冲动,借着冲动,敬请各位大虾耐心听我絮叨絮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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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青涩记忆第一次接触性,还要拜我少年时的一个玩伴儿,她住在我家后面的一栋楼,相隔不过百多米,她比我小三岁,属于我的小跟班儿,那时的我在孩子群里颇有些名气,她就是我忠实的拥趸之一,而我总是拿她当做不懂事的小丫头,竟然从没注意她已经出落得凹凸有致,而她最大的缺点就是有些胖,这也是我经常数落她的一个由头。

  那一年的暑假,闲极无聊的我一个人光着膀子仰躺在家里的凉席上,四肢摊开,似睡非睡,忽然有人敲门,我漫不经心地打开门,看见她穿着白色带小碎花的连衣裙,抱着一本书,脸上带着一点绯红地站在门口。我把她让进来,仍旧四仰八叉地躺在凉席上,她拿出怀里的书给我看,是一本琼瑶的小说,我跟她说我不喜欢,她一点也不生气,饶有兴致地跟我说书中的故事。

  忽然我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心里想:「这小孩子才多大啊,就喜欢这些情啊爱的东西……」一转头,看见她正双手托腮在我边上的马扎上坐着,我的目光一下就落在她两腿之间,正好能看见她粉色的小内裤,虽然当时没看见什么别的,但我仍然像被烙铁烫了一样,赶紧收回目光,转过头去,下身也瞬间勃起了,我尴尬地弯起腿,以免露馅儿。

  「你不爱听这些?」她显得有点悻悻然的样子,不再说话。我没说什么,脑子里哄哄作响,无数条粉色的内裤在我面前旋转,我有点晕,有点口干,她也不再说话,气氛更显得尴尬了。

  我稍稍平定了一下情绪,转过身,问她:「你大中午不睡觉,就跑来给我讲故事啊?」她脸一下红了,说:「我以为你喜欢呢。」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其实胖乎乎的她还是蛮可爱的,内心不由的滋生出一种亲近她的冲动。

  我往边上挪了挪,说:「你过来坐,坐在我脑袋边上我别扭。」她很顺从地坐到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隐隐的清香气息,不知是什么的气味儿,我偷偷从下面看过去,能看到已经发育的不错的胸部,像两个小圆锥形,硬生生地挺立着,我的鸡鸡又开始勃起了,我并住双腿,遮掩自己的欲望。

  她转头看我正直勾勾盯着她的胸,脸刷的一下红了。

  「你喜欢我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出这么一句,连都心跳加速了。

  她的脸更红了,但很真诚地点了点头。

  「你躺在我身边吧。」我想我那时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也不知自己要做出什么。

  她犹豫了极短的时间,慢慢躺在我身边,两只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纯真、稚气、但充满热情。我想我看她的眼神肯定充满了火焰,很快让她呼吸加速了。

  我没再说什么,捧起她的脸,两人相距不足十公分,我能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汗毛,她闭上了眼,嘴唇有点颤抖,我感觉她呼气如兰,下身强力的硬度把我一点一点推到她面前,我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她稍稍闭了一下嘴,就放弃抵抗,任凭我胡乱亲吻她的嘴唇和牙齿(见笑!呵呵),她微微张开嘴,我的舌头才得以闯入她的口内,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大口吞着对方的唾液。

  我不由自主地用双腿拢住她,鸡鸡硬硬地顶在她肚子上,双手在她胸前摸索着她的乳房,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女孩子的敏感部位,那种肉乎乎的感受,伴随着咚咚的耳鸣吞没了我,她呼吸急促,伸手来阻挡我的冲撞,却正好按在鸡鸡上,低头看了一眼,啊地一声,从我怀里挣脱出去,缩成一团。

  被性的冲动燎的头晕目眩的我,已经无法自控,我搂住她,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背上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连衣裙,当我褪下她的裙子时,她开始抽泣起来,我有点慌,但没放弃,不停地在她耳边表白:「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她的抵抗慢慢放松下来,我把她的裙子从脚上褪了出来,她只剩了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儿式的文胸和粉色的内裤,背心儿有点汗湿了,透出肉体的颜色,我用微微颤抖的手把她的文胸推上去,那一对儿可爱的少女的乳房完全呈现在我眼前了。

  在她急促起伏的胸前,像两只锥形,白里透粉的肉色,乳晕向上突起,顶端是两个小巧如黄豆般大小的乳头,红红的有点晶莹剔透的感觉,那一幕至今经常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

  我捧着她的乳房,眼神有些直勾勾的,惊艳于造物主的恩赐,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双唇轻轻含住了她已经充分站立起来的小的乳头,她浑身微微地战栗着,双手遮着脸,我喘着粗气,一边抚摸一边舔她的乳房,她毫不反抗或者挣扎,任凭我恣意地亲近她的肉体。

  我一只手伸进自己的短裤里摸索着胀鼓鼓的鸡鸡,一种想要喷薄而出的强烈冲动直冲颅顶,我有点害怕,赶紧松开手,继续抚摸她的身体。

  我滑过她的小腹,尽量克制着,慢慢摸进她的内裤,感觉她的下身还没有多少毛,但那里明显隆起着,当再往下摸到那条肉缝时,我俩都不由得僵了一下,我的兴奋和好奇心已经能够到达了顶点,而她紧并着双腿,夹住我的手,我趴在她耳边说:「让我看看吧……就看看……好吗……」她的腿慢慢松弛下来,我缩下身去,跪在她两腿间,双手抻住她内裤的松紧带,一点一点把她的内裤往下拉,她的阴部一点点暴露在我火辣辣的目光之下,那是一个丰满的阴部,阴阜高高隆起,非常光洁,只有少量细细的绒毛,两腿间的部分是一道紧闭的肉缝儿。

  随手把她的内裤仍在一旁,大口喘息着,分开她的两腿,肉缝仍然紧闭着,但下端正沁出亮晶晶的水滴,所有以前在言情小说里读到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眼前这个尤物的美妙!我忍不住凑上去,闻了闻,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我说不清楚是什么,只觉得那种气息让我心跳如野马狂奔,耳畔如战鼓隆隆……呆若木鸡的我不知该怎么去对付这条肉缝,开始只是对着她深呼吸,我从上到下打量着她的肉体,惊讶于她在这个年龄的成熟,右手已经伸进自己的内裤,摸弄自己的鸡鸡。

  那种可怕的喷射欲望又向我席卷而来,我伸出左手,捂住了她的阴部,拇指抠进了那条肉缝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套弄鸡鸡的手加快了频率,左手也胡乱摸索着、抓捏着,射精像溃堤的洪水一般袭来,精液穿透我的手指缝儿,喷射在内裤里,洇出来一片水印儿,我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抽出右手,浓稠的精液沾满了手指,我在她的肉缝上蹭了一下,躺倒在她身旁,这才感觉膝盖压得通红、生疼。

  很久,我们都没说话,只是并排躺着。她坐起身,从我身上爬过去,拿自己的文胸,我看见她乳尖冲下的时候乳房越发的丰满,让我又有些头晕目眩,她起身去找内裤,然后默默地穿上连衣裙,走到门口,她忽然回头,问我:「你真的喜欢我吗?」看着我点了点头,她脸上又泛起红霞,轻轻拉开门走了。

  那以后好几天,我没看到她,据说爸爸妈妈带她回了老家,我有些担心她对父母说了些什么,但两天后她父母回来上班了,我心头的那块石头才算落了地而她直到开学才出现。

  最后的一段时间,我有意回避她,尽量深居简出,父母不在家时,我就出去和同学一起玩,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经常想起那个下午,想起那条让我血脉喷张却无从下手的肉缝儿,其实随后我偷偷看了一些性方面的书,懵懵懂懂知道了应该把自己的鸡鸡放进那条肉缝里去。

  第二年,是我高  三的关键年,我抛开了一切私心杂念拼命读书,但由于压力过大,胜利最终与我失之交臂,我以十几分之差没能考上大学。高考失败后的每一天痛苦、漫长,我紧闭房门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用各种方式发泄愤怒,直到慢慢平静一些,才开始走出房门。

  有一天晚上遛弯儿时,遇到了她,她说她知道了我高考落榜的事情,说相信我明年一定能成功。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谢谢,我会努力的。」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呆在家里看闲书,她来了,穿得很鲜亮,一件粉色的半袖上衣,白底红花的长裙,她说来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在努力。

  我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她闲聊,脑子里渐渐浮现起去年夏天的那个下午,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软软地靠进我怀里,我被兴奋和快乐浸透了,亲吻她,解开她的衣扣,把手伸进她的文胸里抚摸她的乳房,或许因为很久没接触了,我感觉她的乳房又长大了,更挺拔,也更柔软了……我忘情地拥吻着她,她垂着双手,倒在我怀里,用炙热的回吻迎接我,我的冲动瞬间爆发,抱着她拉进卧室,放倒在床上,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双颊绯红,微张着嘴,上衣早已被我脱下来扔在地上,文胸也被撸到了乳房上面,胸部剧烈起伏,裙子的拉链也已经被我扯开,露着小腹和白色的内裤……我拉下她的裙子,她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等我给她脱内裤的时候,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纯纯地看着我,水一样纯净,水一样温柔,我顾不了太多,一手抚摸她的阴唇和肉缝儿,一手撕扯着自己的短裤,她默默地看着我。

  我甩掉内裤,转身上床,跪在她两腿间,面对着她,她默默地看着我,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看着我青筋爆出的鸡鸡,她的眼神里透出一种恐慌,我低下头不看她,右手捂住她的阴部,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我享受着那种光滑、温润、柔软。

  我的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儿,她的阴唇是两片肉粉色的,带着晶莹的液体,鲜艳夺目,除此之外,别的我什么也分不清,找不到书上说的处女膜,也看不清哪里是阴道的入口儿,嗡嗡的耳鸣声里,我只知道那就是我要的那个东西!肉体的温度强烈刺激着我已经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我暗暗给自己鼓气:「拿下她!拿下她……」我能感觉当时自己的手在紧张地颤抖,手心汗津津的。

  性的渴望终于山洪一样爆发,我只感觉一个声音在呼喊:插入她!插入她!

  趴在她身上,鸡鸡顶在她的肉缝之间,她下意识地伸过手来,刚一碰到我的鸡鸡,立刻触电一般缩了回去,我用力向里拱,却遇到了阻力,然后一滑而过,是什么,我不清楚,也许是处女膜,也许不是,但我能感觉得到肉体接触的快感和她湿润柔软的阴唇。

  我握住鸡鸡,在她下身摸索着,试图找到突破口,但盲目冲撞也弄疼了她,使她皱起眉头,咬住了嘴唇,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身体,我没来得及完成插入,鸡鸡再次从她阴唇间滑过时,我射精了,射了很多,喷在她的肉缝中间,也喷在了凉席上。

  仿佛射尽了自己全部的体力,我趴在她身边,精疲力竭,我感觉湿湿凉凉的东西滑过脸颊,抬起身,看见她无声地流着泪,我无语搂住她,她轻轻地啜泣,不一会儿自己擦干了眼泪,很认真地注视着我,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心里一惊,强装微笑着搂过她,轻轻拍拍她的后背。

  等两人都平静下来,我仔细翻看了她的肉缝儿,看清了她的阴唇,看到了她的阴道口和处女膜,我一直认为那是一个完美的少女的阴部,也许因为她是我拥有的第一个吧……此后,我们没有再有进一步的亲昵,我参加了复读,学习很紧张,偶尔会约她出来,到僻静的假山后面亲吻,有时一边摸索她的身体,一边自己手淫,我不让她碰我的鸡鸡,怕自己把持不住,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去占有她。

  夏天再次来临时,我考上了南国的一所着名院校,她父母也来我家送行,她没来,但临走那天上车时,我看见她远远地站在街边和姐妹们聊天……从此,我再也没回那个居住过的小区。

  (二)  夜玫瑰

  告别了家乡,告别了少年时代的那个小女 孩  儿——小L,我来到了以出美女着称的H省C市,大学的生活充满新奇的体验,日子过的一天一天,很充实。虽然,已经对女人有了一次不算完整的体验,内心时常对女性的身体充满遐想和期待,尤其在X大学这个美女如云的地方,但还好,那时的我并没有沉溺于其中,每天过的简单而快乐,同学聚会、老乡聚会,忙的不亦乐乎。

  入学后的第三个月,我收到了L的来信,她说她现在很消沉,因为她的父母经常吵架,有时半夜里还动手,她说她想回奶奶家去读书,说以后不再联系我,还说她会记住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祝我以后幸福……我心里很酸楚,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感觉,这封信让我沉闷了好几天,独自去喝了几次闷酒,晚上不去上自习,想给她回信,写了撕,撕了写,折腾了一个星期,终于没有寄出去,我的消沉让同宿舍的哥儿们很是纳闷,以为我受了某个学姐的刺激,旁敲侧击问了几次,我不开口回答,他们也就作罢。

  小L以一种超越实际年龄的方式了结了自己的初恋,也把我解脱了出来,说实话,在那个年龄,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套用一句俗不可耐的话说:「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而我那时究竟是不是恋了,当时,我也不清楚。或许更多的只是青春期的一种懵懂的性压抑的释放。

  日子一天天过去,无聊和忙碌抚平了郁闷,也冲淡了牵挂,我很快回归了正常的大学生活。

  进入大二以后,对大学生活的新鲜感已经消退,我有了自己的生活节奏,各位同学、老乡也开始进入自己的角色,大学生活中枯燥乏味的一面逐渐显露。

  我开始和同学一起去图书馆顶层看录像,那里时不时地会放映一些三级片,《查泰来夫人的情人》《本能》《战地舞娘》等等都是在那时候看的,每当录像里女主人公袒胸露乳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或者男女在床上疯狂纠缠时,放映厅总是格外安静,有时能看到带女友一起观看的同学,哥儿几个就偷偷议论:「看完录像他们会不会模仿那些镜头?」很偶尔的时候也跟同学光顾校外街巷中的小播放厅,那里有更多的香港三级片,甚至毛片,但如今已经都记不起名字了,我很不喜欢一大帮光棍儿挤在一起看三级片的感觉,乱哄哄,臭烘烘,所以只是很偶尔地去一次两次。没过多久,听说两个同学因为在非法的录像厅看毛片被警察抓了,通知了学校,让那几个哥儿们狼狈之极,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陷得太深。

  那段时间,有一位比我高  一年级的同乡师姐,对我颇有好感,时常借机去我宿舍闲聊,但我始终对她没有感觉,发现了这种苗头,仔细权衡之后,认为她那种太平公主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想惹火烧身,始终用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与她交往,过了一个多月,师姐放弃了,不久便开始和追求她的另一位师兄出双入对,后来干脆搬出去同居了,我感觉他们在一起挺不错,心头如释重负。

  为这事,同宿舍的大海嘲笑我是柳下惠,问我是不是生理有问题,我哈哈大笑,说:「有没有问题没法跟你说,让你女朋友来试试就知道了!」大海急了,抓起大杨手里的一摞打印材料扔过来,我顺手接住,一看,原来是本打印的《少女之心》,我大叫一声,惹得大杨,窜上了桌子……如此这般,在青春的悸动和闲暇时的无聊中度过了又一个年头。大三的那年暑假,送走了哥儿几个,我本打算晚几天回家,却忽然生病了,上吐下泻,便跟家里撒了个谎说自己在这里搞社会实习不回去了,于是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待着。

  那时学校宿舍里很空旷,每层也就一两个人,我和多数同学一样除了去图书馆,每天几乎都是光着膀子,有时只穿着内裤在宿舍躺一天,虽然图书馆里有空调,偶尔也有剩女光临,但终究不自由,我宁愿只穿着短裤在宿舍里晃荡,大海的电脑里有几步毛片,早已经被我翻来覆去复习了几十遍,几乎看见女演员的下体,便知道是谁,于是也懒得再去开机了。

  一天上午,看烦了教科书,我早早地从图书馆回宿舍,走到门口,忽然听见宿舍里有点响动,因为我们宿舍是几十年的老楼,室内都是那种长条木质地板,有人走动时总会发出咚咚的声音,尤其夜深人静时,颇令我们烦恼。听到宿舍传出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莫非来了小偷!

  再看时,门锁已经不见了,从门缝里看进去,见窗口那边大杨的床上有人在动,我悄悄趴在们门缝上仔细观瞧,看清了见是两个赤裸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骑在上面的是一个看不太清长相的女孩子,双手抓着床头的铁柱正卖力扭动着屁股,不时地甩甩头发,隐约能看到她的脸长的还算秀气,身材看上去比较风骚,胸部丰满,细腰宽臀,我的头哄地一声,涨红了脸。

  我能听到两人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女孩子有意压抑着自己,但仍不时地「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和着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声,让我魂不守舍,朦朦胧胧中依稀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气味儿,竟失神般呆在了原地。

  「靠!该死的大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在宿舍搞女人,存心气我啊!」我心里狠狠地骂道:「这小子肯定以为我不在,所以跑回宿舍来风流!这丫的,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啊!」我正暗自发恨,忽然远处传来渐近的口哨声,我瞬间清醒,悄悄走开,来到洗漱间,拿凉水抹了把脸,仍然静不下心来,干脆一头扎在水龙头下,放开水龙头,哗哗地冲头。

  等了五分来钟,我通通直跳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径直走下楼,来到操场,空旷的操场边吹来阵阵微风,吹着我湿漉漉的脑袋,我躺在树下阴凉的草地上,心想:「算了,这次就让他尽兴吧,改天好好审审他。」然后自己开始天南地北地胡思乱想,让自己的思绪远远地离开宿舍那对在性爱巅峰翻腾的男女。

  过了近一个多钟头,我有些饿,琢磨着他们也该完事儿了,于是翻身坐起,直奔宿舍,走到门口,却见门口一把铁将军坐镇,原来他们已经离开了。进了宿舍,我一眼向大杨的床望过去,只见床上凌乱地堆着毛巾被,一条极细小的黑色蕾丝三角内裤卷成团儿扔在他的枕头上,而且床上居然还扔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和一盒开过封的避孕套盒子!

  「妈的!拉完屎都不擦屁股!」我恶狠狠地骂道,拿了饭卡和饭盒儿匆匆直奔食堂。

  打完饭回到宿舍,我故意脱光了膀子,秀出满身的肌肉块儿,心不在焉地吃着。不一会儿,听见门口传来说笑的声音,便知是大杨和他的女人回来了,他们走到门口,说笑声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下,大杨捧着一个肯德基的全家桶进来,后面跟着他的女人,一个面容姣好,眼神火辣、身材丰满性感的女孩子,看五官也就十七八岁,穿着一身翠绿色低胸V领长裙,露着一小半白嫩的乳房,深深的乳沟让我有点头晕目眩,是个典型的C市美女。

  进门时,女孩儿显得稍有些羞涩,但看见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立刻恢复了常态,跟我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走到大杨的床边坐下,随手把毛巾被一掀,遮住了床上那些过于淫靡的零碎儿。

  大杨反而带着一脸的尴尬,很不自然地笑着说:「嗨,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还是没走啊?」「我,没走成,上午去图书馆了,没劲。」我似笑非笑地回答,然后低头吃饭,拿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的女孩子,我的目光正好与她的深深的乳沟平齐,看着那对被胸罩挤在一起的宝贝儿,真称得上波涛汹涌!眼前的一切看得我心里痒痒的,百爪挠心一般。

  大杨也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讪讪地笑着:「哦,这是我女朋友萍。」说完,扔给我一大块原味鸡,我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嚼着。大杨和女孩子面对这面,腻腻歪歪,边吃边聊,该死的大杨不安分地摸着女孩子的大腿,女孩子开心地笑着,乳房随着笑声微微颤动,更让我心旌摇动,险些把饭塞进鼻子里。

  稀里糊涂吃完饭,我感觉大杨和女孩子没有离开的意思,便也故意装傻,径自去洗饭盆,洗澡,然后光着膀子然后往床上一躺。大杨和我的床是并排的,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从桌面下可以毫无遮拦地看见他床上的大部分状况,而他俩也似乎没怎么顾及我,两人挤挤挨挨地躺下,大杨故意把女孩子放在床内侧,用身体挡住她,我侧耳静听那边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和女孩子细微的撒娇声。

  过了一会儿,不安分的大杨安静下来,我也昏昏沉沉地进入半睡半醒之间,女  孩 子却转身下床,我听到她在大杨耳边说了点什么,塔塔地出了宿舍,我想她可能是去厕所了(说明一下,我们学校的传统是女生宿舍在男生宿舍上层,可以互相走动,出入时走同一个大门,几十年下来基本也相安无事,算是奇迹了)。

  果然,不久女 孩  子回来了,我看见她已经换下了长裙,穿上了一件白色的丝质无袖上衣,里面似乎是真空的!下身是一件极轻薄的飘逸的白色裤子。

  轻手轻脚地走到大杨床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大杨嘴里呜噜噜不知说着什么,身子往里挪了挪,女孩儿便挨着他躺下。

  我转过身,面向女孩儿的方向,女孩儿的身材很苗条,窄窄的肩,背部看不出胸罩的轮廓,看来确实是真空的,上衣和裤子中间露出的一小截细腰,皮肤白皙细腻,线条柔美,再往下看,是她小巧却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以及一双小小的脚丫,说实话,上大学第三年了,我还没这么近仔细端详过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即使是隔着衣服。而那女孩儿的美艳和热辣,也确实让我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

  我隐约能嗅到女  孩 儿身体的清香,不错眼地盯着她的身体,发现她的白色长裤里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红色内裤的轮廓,很像是在三级片里看过的T裤。

  这时女孩子翻了个身,肉体的曲线更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高耸挺拔的乳房、精致的乳头,从柔软的上衣里清晰地现出轮廓,似真似幻,平滑的腹部,凹凸有致,刚好露出来的小肚脐,更让我有种伸手摸一摸的冲动,不知不觉额头、手心开始渗出汗水,汗水的腌渍越发让我躁动不安,睡意全消,下身硬硬地噘着很是不爽,我开始嫉妒大杨这小子怎么会有如此的艳福!

  我转回身去,面对着墙壁回味着刚才他们俩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情形……眼前最终只剩下女孩儿青春火辣的裸体和勾魂摄魄的眼神,我忍不住偷偷用力握住了鸡鸡,尽力平复着呼吸,想象着骑在女孩儿的身上……精液喷射而出,直射到二十公分外的墙壁上……那个中午,我如卧针毡,翻来覆去,熬过两个钟头后,实在无法坚持了,翻身坐起,找出泳裤拖鞋,直奔校外的游泳馆,池水的温度和疯狂潜水的疲劳,让我的头脑逐渐安静下来,迷迷糊糊躺在池边长椅上睡着了,直到被管理员叫醒。

  在肯德基匆匆吃了一个汉堡,我端着加冰的可乐,来到一间网吧,喧闹的网吧里烟雾缭绕,我很反感,跟老板说我要去高级的房间,老板把我引到里间,那里是另一番洞天,偌大一个厅里只有十来个高背沙发围成的小包间,互不干扰,厅里很安静,我找了个包间坐下来,开始在网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无意间,我来到了,XX聊天室,选择了C市的房间,我不知道自己去那里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次闲聊将怎样改变我的生活,当时只想打发一下这段时间,免得回到宿舍看到那一对儿让我眼红的情侣。

  我好奇地搜索着聊天室里那些人名,有新浪网友xxxx之类的代号,也有一些诸如「一夜七次郎」、「茎候佳阴」之类的标榜怪异称呼,还有直接表白意图的「找熟女」、「寻一  夜   情」,我忍不住摇头,心想:这些人也估计是被勃起的公鸡憋坏了!

  忽然间,我看到一个叫「夜玫瑰」的网名,立刻猜到她可能是个小姐,心里竟然产生率和她聊聊的念头。

  「你好!」我发过去简单的问候。

  「你好!」那边的回答也很简单。

  「我第一次来聊天室,你呢?」我开始努力和她套近乎。

  「我经常来。」她的回答依然很简洁,似乎不肯浪费力气和我闲聊。

  我小心地和她搭讪,尽量回避开打听她的身世经历,她的话逐渐多起来,我们之间的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我是小姐。」她忽然发过来这样一句,我的猜测证实了。

  「哦,这没什么啊,这只是你赖以生存的工作而已,并不代表的的全部。」我用恭维的语言,刻意去讨好她,因为强烈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关于她和她的职业的故事。

  也许是我的这句话起来作用,她显得很开心,开始主动谈自己的工作,谈行内的术语,谈自己经常面对的各式各样的客人,说实话,那一会儿我感到她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面对那些脾气古怪,性欲变态的男人时。

  「你怎么会做这一行呢?」我忍不住好奇心,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大概有近三分钟,她没说话,我以为她生气了,她却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九岁时,她的母亲和另外一个男人相好,撇开她和父亲消失了,父亲为此郁闷了很久,辞了工作,经常酗酒,姑姑的孩子欺负她,奶奶也经常骂她,但父亲对她很好,很宠爱她,对她百依百顺,为了她不受家人欺负还曾和自己的亲妹妹互相对骂。

  不幸的是,她十二  岁时,父亲患了癌症,半年就死了,她被姥姥接走,姥姥已经年迈,靠卖掉老房子的钱和去市场卖点菜维持家用,送她读书,十六  岁的时候,姥姥赶集时摔倒了,大腿骨折,卧床不起,她便跟着同村的一个姐姐出来挣钱。

  在服装厂打过工,也在批发市场给人看过摊儿,但收入微薄,批发店的老板还欺负她,去年俩人从离家不远的H市来到省会C市,经人介绍给一位大姐,到一家KTV做包间服务,不久便成了小姐,半年下来她积累了不少老主顾,干脆离开KTV租了房子自己干。

  我静静地听着,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她的故事是真是假,但我宁愿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她的故事讲完了,我用最平和的语言表达了对她生活不幸的唏嘘之情,也对她的现状表示了理解。我问她的打算,她说:「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只想多挣点钱,回去给姥姥送终,然后嫁个人,过平静的生活。」「能留个电话给我吗?」我问道,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冒失。

  她很快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问:「你打给我吗?」我说:「好的,等我。」于是掏出手机打过去,只一声回铃电话就通了,是一个很柔媚的南方女孩子的声音,笑得很甜,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和我聊天的夜玫瑰。

  「你的声音真好听。」她说。「我都忍不住喜欢你了,嘻嘻。」她笑的很动听,听不出什么风尘女子的味道。

  「呵呵,别是爱上我了吧?」我故作风趣地说。

  「想得美!一次100,包夜300,一分也不能少。」她飞快的回答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的迟疑让她笑的更开心了。「吓到了吧!嘻嘻,开玩笑咯,有时间找我来玩吧,我住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好啊。」我爽快地答应着,内心充满了快乐和轻松。

  挂断电话,我步履轻快地离开网吧,虽然两个钟头的这次上网花掉了我平时两次上通宵的钱,但我付款时丝毫没有迟疑,心里美滋滋的。

  回到宿舍,大杨和那女孩儿已经走了,他的床铺已收拾平整,毛巾被整齐地叠放在枕头上。

  我一个人躺在有些闷热的蚊帐里,把电扇打开,嗡嗡地吹着,不一会儿,传来隆隆的闷雷声,大雨瞬间而至,室内温度很快凉爽下来,我关了电扇,很快进入了梦乡。

  随后的几天,我的生活很充实,看书,游泳,下午六点去网吧和她聊天、看看八卦新闻,悠哉游哉,无牵无挂。

  但忽然一连三天,她失踪了,没有出现在聊天室,发短信也不回,打个电话过去,才发现她关机了。直到第四天晚上,我再次坐在烟气袭人的网吧大厅,无精打采地登录聊天室,看到她又出现了,我有意不和她说话,她也不主动过来搭话,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我有些坐不住,有口无心地给她发了句:「明天我去看你吧。」便退出了聊天室,心想她要是猜到是我,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的。

  她没打电话过来,我有些泄气,也不肯打电话给她,无头苍蝇一般在大街上闲逛了两三个钟头,百无聊赖地回了宿舍。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一看表,才七点半,四下里静悄悄的,她的声音忽然浮现在我耳边,我决定去见见她,这个决定让我有些激动,费了很大努力才使自己安静下来,思考该带点什么礼物给她。

  八点半时,换好一身干净的T恤走出宿舍,拨通了她的电话,过了很久她才接,声音很柔,好像还在睡梦中,她说她昨天跳舞跳到很晚才回来,困得要命。

  我说我现在去你那里吧。她哦了一声,说:「来吧。」然后告诉我详细的住址。

  我拿出地图,发现离她的住处还真的不远,几站地,换一次车就到。

  四十分钟后,我来到她的楼门前,定了定神,长长吐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突然狂跳的心,拨了一下她的电话,然后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伴随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她打开了门,出现在门口的是个穿一身丝质吊带睡衣的女孩子,十七八岁的模样,睡眼惺忪,鸭蛋型的脸,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五官比较清秀,身材匀称,容貌虽不及大杨的女朋友那样是标准的美女,但身材的性感当在其上,我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还真来了啊!」她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转身往里走,我跟着她进门,房间很小,是那种C市比较常见的只有卧室带卫生间的小套间,屋里有股暖烘烘的香气,床头桌上开着一盏昏黄的灯,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你自便吧,我再睡会儿……」她冲我努了努嘴,背对着我自顾上床躺下。

  我环视房间,没有凳子可坐,不禁有些尴尬,原地站着。

  「喏,你坐会儿吧!」她头也不回地往床里面挪了挪。

  我犹豫了一下,只得坐在她身边,她的床很软,坐下去时感觉像是心也跟着一沉,心情也有些怪异。她很快睡着了,微微的呼吸声,均匀而平静,仿佛我这个外来者根本不存在,我默默注视着她,有点似曾相识,感觉像是一个相识很久的红颜知己,不失暧昧,却又不止暧昧。

  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吊带滑落到胳膊上,露除了一边的乳房,很美的一只乳房,我完全惊艳于这只乳房的气质:丰满圆润,即使卧着依然挺拔,肌肤细腻如凝脂,似乎吹一口气就能破出水来,乳晕不大,略略鼓起,是淡淡的褐色,乳头像一粒花生米,褐色里透出淡淡的红色,乳头顶端微微凹陷进去,我不知自己该用什么词汇形容她的乳房,纯情还是高雅?

  或许因为每个女人的乳房都能给人不一样的体验,或许是我阅历太过肤浅,当时的我完完全全被她的那只裸露的乳房迷住了。

  我看得出了神,没注意她何时醒来,正坏坏地看着盯着我,我伸手帮她拉上肩带时,遭遇了她的眼神,被火烫了一样缩回手。

  「你喜欢我吗?」她问我,语气中没有丝毫戏弄的意味,反而显得很真诚。

  「嗯。」我尴尬地回答。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紧张的有些透不过气,手心里传来她身体柔软、丰腴的质感,我的手微微颤抖,她微笑着说:「你是想要我吗?怎么这么紧张。」我没有回答,任凭她握住我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慢慢揉捏着,我生理的反应真实而直白地暴露在她眼前,她伸手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我的鸡鸡,我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一下身子,但她很自然地靠过身子,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身体受到了无法遏制的诱惑,但我的理智却让我没有和她做爱的勇气,理智和感官的激烈撞击,让我的心疯狂地收缩扩张,胸腔里如同擂鼓一样咚咚作响,有些迷茫,有些迟疑,有些无助,也有很强烈的渴望。

  我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解脱了我被内裤紧紧压着的鸡鸡,用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握住,我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轻启双唇,含住我的男根,从没经历过的畅快感从根部直冲大脑……她用手轻轻一推,我软弱无力地倒在她的床上,大脑一片迷离,四周漂浮着女性身体的诱人气息,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和亲吻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除了朦胧的意识,再无反抗的能力。

  她的口交水平相当高,每个吮咋的动作都让我极度兴奋,而且除了她故意轻咬时根本不会感觉到她牙齿的存在(即使多年后再经历许多女人,也再没有得到同样的感受)。我身不由己地挺起身子,深深刺进她的喉咙,她非常娴熟地配合我的每一个动作,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双手轻柔地抚摸我的阴囊,不时地把两个蛋蛋含在口里,用舌头轻轻挤压,那种爽快瞬间传遍全身,一次次要把我推上性爱巅峰的浪潮!

  我看得见自己的鸡鸡直挺挺地伫立着、龟头涨得很大,红得发紫。

  强烈的射精欲望在睾丸里积聚、翻腾,而她牢牢把握着我欲望的节奏,让我充分享受口交的乐趣,我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

  不知何时,她已经骑坐在我大腿上,透过被欲火烧红的双眼,我能看到她的下身,微黄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呈现一个小小的丁字型,阴唇看上去很丰满,微微凸起在两腿间,我像被扔进了漩涡,迷失了时间和方向,只是贪婪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完全处在痴迷和癫狂状态之间。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轻轻撕开套在我的鸡鸡上,慢慢地撸下去,就在她坐下来准备把我的鸡鸡领进身体内时,猛然间一种从没有过的羞愧,如同当头棒喝打在我后脑上,鸡鸡很快在她手里软了下来,她很惊讶地看着我,问我:「你怎么了?太紧张了?」「不,不是。」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对你这样,我一直是拿你做朋友的……」「别太在意了。」她面带着微笑,侧卧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脸,「我也拿你做好朋友的啊,我是自愿的做的,今天我需要你陪着我。」「你怎么失踪好几天呢?」?我忽然想起了这个困扰了我三天的问题。

  「我跟一个客户去了上海。」她淡淡地说。

  「哦。」我猜到了这种答案,内心的感觉有点怪异,她在我下身摸索着,我拉住她的手,坐起身,拉好裤子的拉链,对她说:「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亵渎一位好朋友,我总感觉今天自己有点过分了。」「你不是嫌我脏吧?」她凝视着我的眼睛。

  「绝对没有。」我用同样的凝重与她对视。

  「那好吧。」她顿了几秒钟,也坐起身,「咱们聊会儿天吧。」说完把灯调到最亮,起身从床底下拿了瓶水给我。

  我的嗓子还真的跟冒烟儿一样,喝完水一下舒服了很多。

  「你要去冲个澡吗?」她问。

  我不敢去,怕自己脱光了衣服又变成欲望的俘虏,便坏笑着对她说:「还是别洗了,不然又该犯错误了。」「且!我又没打算收你钱,紧张什么。」她说着头扭到了一边。

  我们面对着面坐着,保持着1米左右的距离,开始聊一些家长里段的事情,她开始讲述这些年来的快乐与不幸,她告诉我,她的第一次是在15岁时,一位她称作大哥的男人在一场大雨中带走了她的童贞,就在他家鱼池边的小棚里,其实她一直暗恋着大哥,当时她很害怕,但没有拼力反抗,大哥那天很疯狂,动作有点粗暴,而且连续要了她4次,一直到雨停了,月亮出来。

  大哥开始进来时很疼,下身像是破了个大洞,流了挺多血,她流着泪咬着牙忍了;后来她感受到了性爱的快乐,大声喊了出来,那天的雨很大,雷很响,她知道自己的叫声传不了多远……从那以后,大哥见了她就低着头走开,她很生气,趁着月夜偷偷跑到了大哥的看鱼棚,大哥抱着她无声地流着泪,说:「哥下辈子一定娶你!」她也抱着大哥泪流满面,那一晚,她又留在小棚子里过夜,把自己奉献给大哥,那一晚,大哥很心疼她,每一次动作都很小心,但每一下都深深地刺进她的心,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每一下都让她兴奋到几乎窒息;那一晚,月亮特别亮,特别圆……后来,她又经常趁着雨夜偷偷溜出去见大哥,大哥自己戴上了避孕套,但她生气地摘了下来,连同那些没开过封的埋进了池塘边的老鼠洞里,她愿意给大哥生个孩子,她想好了,如果怀孕,自己就远走他乡把孩子抚养成人,然而几个月下来她竟然一直没有怀孕。

  这样过了半年多,村里还是没人知道她和大哥的幽会。

  大哥有个脾气古怪暴烈的女人,不能生育,却经常当街痛骂大哥没能力,骂他不懂挣钱,连鱼都养不好,大哥总是不声不响地快步走回池塘边的窝棚边,一个人抽闷烟……村里有人跟过去看热闹,她只会远远走开,偷偷流泪。

  她离开村子时,好多乡亲都来送她,大哥也跟在人群中,她看到大哥眼中的留恋不舍,但她必须离开,因为她要挣钱养活卧床的姥姥。

  听完她的故事,我沉默不语,她这段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经历,使我不由的感叹人生为何总有这么多残缺的美丽,这么多伤感的爱情!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用的是我听不懂的家乡话,语气没了刚才的幽怨深深,反而有一种很重的风尘气。放下电话,她告诉我姐妹帮她约了4点的生意,是玩双飞。我一下子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心里阴阴地痛。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顽皮地问:「老夫子,想不想看看我的身体?」我红了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冲我做了个鬼脸,三下两下就把吊带睡裙脱了下来,把雪白的胴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我静静地看着她,她转动了一下身体,问我:「还不错吧?」我笑着点了点头:「你是个性感的女孩子,一定会有个能爱你一生伴你一生的好男人在等着你出现。」「但愿吧。」她淡淡一笑:「你,还难受吗?」「我?」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却发现她的食指正指着我的下身,不禁有些难堪,因为我的鸡鸡仍然勃起着,「待会儿会好的。」我努力地掩饰着自己。

  「我喜欢真性情的男人,你算是一个,你没必要遮掩自己啊,放心,我不会去爱你,也不会让你爱上我。」说完,她往我身边靠了靠,拿出另一个避孕套,问我:「用这个嘛?或者我用嘴帮你解决?」看我犹豫不决,她指了指手机,顽皮地说:「我一会儿就该工作去了,你也该走了。」看我没有表示,她把我推到在床上,她解开我的腰带,含住我的鸡鸡。

  这次我很快放松下来,在她温柔的套弄和吸吮下,性的冲动直冲顶峰,我两手紧紧握着她的乳房,看着她熟练地用嘴和舌头掌控我,高潮来临的一刻,我的精液高高地喷出去,真的是那种射的感觉!有几滴落在了她的脸上,她不着急去擦,而是继续套弄着我的鸡鸡,仿佛要挤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疲惫地躺着,她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一把把我来起来,说:「秀才该去做文章了,快洗洗走吧。」离开她的房间时,我偷偷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她的枕头下。

  我们在公交车站告别,她打车去五星级的XX大酒店,我坐车回学校,分别时没有太多话语,只是相视一笑,互道再见。

  看着她远去,我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个短信:我留了400块钱,拿去给疼爱你的姥姥买点药吧。她的回复很快,很简单:「谢谢,保重!」坐在公交车里,我忽然感觉当天的一切如同做了一场梦,在外人看来极其荒唐的一场梦,而这一切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在此之后的好多天,我没和她联系,她也没给我任何信息。我特意去了几次聊天室,夜玫瑰都在里面,她应该认识我的网名,但她没有主动说话,我发问候过去,她也不理睬。

  我忽然间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我该走了,你也该走了!

  夜玫瑰,那个充满激情和诱惑的暗夜精灵,如同一颗流星,瞬间划过我的天空,把永恒的绚丽牢牢映刻在我心底……

(三)  亲情迷失

         大四的那年暑假,我回到了老家,见到了快一年半没见过的亲人们,回家要面临最多的活动自然是老同学聚会,但终日里跟中学时的同学喝酒打牌很快就让我厌烦了,我跟父母说了自己想回老家住几天,散散心。

  老家的村子在丘陵环抱的洼地里,虽然即将步入21世纪,村民的生活仍不是那么富裕,但依旧民风淳朴,亲情浓郁。回到老家之后,整日里和叔叔大爷、婶娘姑奶奶们嘘寒问暖,要不就是一大帮半大不小的孩子围着我让我讲故事或者拉我去河边捉虾、摸螃蟹,去野地里闲逛,无人时便一个人去水库裸泳,日子过得漫不经心,倒也不觉得非常无聊。

  那时我心里唯一想见到人是二姐,二姐是伯母的二女儿,和我年龄只差4个月,与我一起长大,感情也最深厚,但我很小的时候就听村里的饶舌妇们说二姐是伯父在田边路上捡回来的,但伯父伯母对她疼爱有加,完全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样抚养,兄弟姐妹之间也从没因为她是捡来的就与她生分。

  二姐中专毕业便在镇上教书,现在还没放假,我每日里总会问伯母:「二姐什么时候回来?」伯母总说:「快了,快了。」终于有一天,二姐打来电话,说她明天就要放假回来了,我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瞪着天花板,回忆起少年时和二姐的一些私密。

  记得那是我俩十二三岁时,二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丰满,胸部发育的很成熟,那时候的我对性完全不懂,但每次回老家都有二姐陪着我玩,我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二姐的胸部,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即使看到那高高挺立的轮廓也忍不住内心像揣了只兔子,蹦蹦直跳,心里暗暗揣摩着:「要是能够摸一摸就好了!」摸摸二姐的愿望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直珍藏在心里。

  暑假的时候,我回了伯母家,二姐也放假了,我们整日里黏在一起,二姐带我去河边洗衣服,去山上采果子,去邻村看电影,看完电影回来的路上,二姐总是一只手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打着手电筒,领着我从最近的小路回家,那种感觉很舒服,二姐的手很柔软,我的心里很甜蜜。

  那时候,我被允许和二姐、以及大哥三岁的儿子睡一间屋,那些年农村的住宿条件并不好,虽然有蚊帐仍经常有蚊子袭扰,小侄子睡着了又不能吹电扇,我经常在睡梦中汗流浃背,二姐对我总是照顾有加,夜里经常摇着蒲扇为我降温。

  有一次,天很闷热,我被热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二姐也醒了,她把小侄子抱在床的最里边,挪到我身边,轻轻为摇起了蒲扇,我假装睡着了,眯着眼睛看二姐。

  二姐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因为那时候农村的孩子很少戴得起文胸,往往就贴身穿一件背心了事,我能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楚二姐因为俯身而倍显丰满的胸部,以及那两粒小小的突起在背心外的乳头,我的心通通直跳,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只能尽力屏住呼吸,免得被她发现,额头上不停地渗出汗珠。

  二姐拿出一块手帕为我擦拭汗珠,我嗅到了一股温暖的体香,内心的火焰爆炸一样迸发,下身的小鸡鸡迅速勃起,直挺挺地翘着,还好二姐并没有发现,仍然有节奏地为我扇风,我闭上了眼,在心里默念,「二姐,二姐……」慢慢地我稳定了情绪,不再出汗,但下身仍执着地竖着。

  二姐有些困了,摇扇子的手慢了下来,然后手搭在我肩上伏在我身边沉沉地睡着了。

  我轻轻动了一下二姐的手臂,她没有任何反应,我确信她已经睡熟了,悄悄拿开她的手臂坐了起来。二姐侧着身子趴在我身边,我禁不住从头到脚打量起这位从小对我像亲生弟弟一样疼爱的姐姐,此时已经是一个让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动心的青春少女了。

  我的眼光停留在她丰满挺拔的胸部,从背心的肩带之间能看到裸露出来的大半个乳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细腻,那时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二姐的美,只知道这就是我最喜欢的二姐!

  我慢慢俯下身子凑到二姐的乳房上轻轻嗅了嗅,仍是那种刚才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暖香,来自我亲爱的二姐的身体,一个大胆的欲望折磨着我,我忍不住亲了亲二姐的双唇,没有惊醒她,便壮起胆子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摸她的乳房,我当时候真的太紧张了,只记得二姐的乳房很柔软,很有弹性,我轻轻地握了握,又握了握……触到二姐小小的乳头时更让我激动得手抖。

  睡梦中的二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我赶紧俯下身子,还好,二姐并没醒,转身变成了仰卧,发出熟睡的鼻息声。

  我再次坐起,这次我可以看到二姐上半身的全部了,二姐一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伸开,两腿分的很开,一条腿微微蜷着,另一条腿伸得直直地,二姐下身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自家用花布缝制的内裤,肥肥大大,极不合身。

  对女性身体一无所知的我被眼前的二姐诱惑着,却不知该如何亲近她,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光洁的小腹,二姐依然睡得很熟。我停下手,仰起脸暗暗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悄悄退到床脚,我轻轻把二姐宽大的内裤裤腿拉起来,慢慢翻上去,伏下身子,但我依然看不到里面的神秘,因为月光终究不够明亮,而且正对着月光,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下定了要偷偷冒犯二姐的决心,一下想起来床头放着的手电筒,不由得一阵欣喜!

  我打开手电,用手捂着光亮,靠在二姐的内裤腿,一点一点松开手,借着电筒的光,我看到了二姐最神秘的一部分,但也仅仅是一些稀疏的黑毛毛和毛毛下面那条看太不清的缝,一阵微风吹过,我紧绷的神经受到了惊吓,以为被二姐发现了,马上心虚地关掉电筒。卧室里只能听到小侄子和二姐的鼻息声,但我感觉自己的腿在微微颤抖了。猛然间我感觉自己下身隐隐作痛,而小鸡鸡坚硬地直立着。

  我的做贼心虚让我无法再继续下去,我把手电筒放好,轻轻卧在二姐身边,睡意已经没有了,室外已经开始刮风,窗前的石榴树摇动着鬼魅的身影,枕着凉风,我在似睡非睡之间听到了隆隆的雷声,然后是沙沙的雨声,然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二姐和小侄子都已经不在身边,雨后的卧室里显得凉爽了许多,我静静地躺着,脑子里朦朦胧胧地回忆着昨晚的丑行,内心不由自主地开始咒骂自己亵渎了疼爱自己的二姐。

  二姐进来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笑盈盈地说:「懒鬼,快点儿起来吃饭吧。」说着拉起我出了卧室,洗漱完,我端起面条,一挑才发现碗底埋着两个鸡蛋……这一夜,我又失眠了,满脑子是童年和少年时与二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刻,似睡非睡间天已经亮了,我翻身起床,来到水井边,压了一盆水,倒在身上,或者说是泼在身上更合适……冰凉的井水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串冷战,昏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起来。

  匆匆吃过早饭,我一路小跑着出了门,我要去接二姐回家!

  沿着田间小道走了二里来路,两边全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初升的太阳把田野晒得热腾腾,可有嗅到庄稼带着湿气的青草气息,我心猿意马,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上了大路,没走多远就看见二姐正沿着公路走来,我满心欢喜地迎了上去,二姐也快步小跑过来,一年多没见了,二姐还是那么清秀俊美,身材也越发出挑的成熟了很多,二姐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我妈妈跟我说你要来迎我,我就早早出来了,还是没把你堵在家里!」我顾不上说什么,只是冲着二姐傻傻地笑了笑。

  我们没再走田间小路,因为时间还早,而且走狭窄的田间小路我们就没法牵着手了。

  我和二姐相互交流分别这一年多来的趣事,笑闹着,不紧不慢地走,要不是接近中午的变得越发炙热了,我们会一直这么磨蹭下去。

  回到家里,我已是满头大汗,二姐来不及和伯母打招呼,便拿脸盆去堂屋打来热水,又从井里压了凉水,兑好了,试了试温度,端进自己的卧室,冲我喊了句:「弟,进来擦擦汗。」我跟进去,二姐指着我汗湿的T恤说:「脱下来,我给你洗了。」我脱下T恤,光着膀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二姐,二姐递给我毛巾,接过我的T恤,转身出去,把门带上,我一边擦拭汗津津的身体,一边透过门玻璃看二姐压水给我洗衣服,心里满是甜蜜和感动。

  中午是全家的团圆饭,一大家子十几口人都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堂兄张罗着让我陪他喝酒,我虽然酒量不济,但二姐回来了心里高兴,爽快地答应了。

  推杯换盏间,一顿饭不知喝了多久,直到饭桌上只剩我和堂哥了,我觉得头晕,堂哥的声音仿佛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堂哥显然也喝多了,站起身打着饱嗝晃晃悠悠地对我说:「我……回去了,你……也歇……会儿吧。」我起身去送堂哥,脚下跟没根儿似的,出门时,看见二姐正坐在大门下的阴凉地里跟小侄子玩耍,小侄子跑过来牵着自己的父亲往家走,二姐也赶紧过来扶我,有了二姐的搀扶我的脚步反而有些踉跄,其实我是故意的,结果一不留神踩在一块小石子上,滑了一下,身体挤在二姐身上,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肘靠在了二姐的乳房上,二姐毫不介意,半搀半抱着我。

  伯母也出来了,埋怨说:「都怪你哥,喝起来就没完,这下好,俩醉鬼!」我嘴里呜呜噜噜地说着:「伯母,我没事,没事……」母女俩把我扶进了二姐的卧室躺下,伯母回去睡觉了,二姐里里外外地忙活着,拿毛巾为我擦拭额头,还解开我的衬衣,为我擦拭胸口,关切地问我:「想吐吗?」我摇摇头。

  我脑子已经不管用,但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勃起了,下身硬硬地胀的难受,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但酒后的睡意洪水一样吞没了我。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色依然比较亮,我感觉口非常渴,头有些疼,翻身坐起来,摇了摇脑袋,床头放着一杯凉白开,我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打了个长长的嗝,全是难闻的酒气,心想着自己会把二姐的卧室给弄臭了,连忙打开电扇对着窗户吹起来。

  伯母告诉我二姐出去见同学了,晚上不回来吃饭,我有些失落,跟伯母说我想去河边走走。

  傍晚的村落有些忙碌,做饭的,呼狗唤猪的,大声呼唤孩子回来吃饭的,一派生机,我一个人来到小河边,躺在草地上,独自享受一份清静,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声,蚊子的嗡嗡声,以及不知何种虫子们的鸣叫声,天气渐渐暗了下来。

  被蚊子们骚扰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只得起身沿着河边溜达,忽然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是二姐!我欣喜不已,叫了声二姐。

  二姐看见我,问:「你怎么来这里了?还难受吗?」我摇摇头,说:「我一个人闷得慌,就出来走走。」二姐拉着我的手:「咱们去那边坐会儿吧。」说着领着我沿着河岸走了百十米,这里是一小片沙地,我们坐在两块不大的卵石上,凉风习习,而且没有了蚊子的骚扰。

  「这里真不错。」我满意地说。

  「这里是村里人谈恋爱的地方,咱们借坐一会儿,来人了就让给人家。」二姐双手托腮,盯着泛着月光的河水。

  我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雨夜自己对二姐的亲密接触……对二姐说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

  忽然我感觉耳边奇痒无比,却是二姐拿了小草的叶子在搔我耳朵,我一把抓住二姐的手,二姐呵呵笑起来,笑声清甜悦耳,我的心也痒痒的。

  这时却看见一对身影正站在不远处,我偷偷指给二姐看,二姐赶紧站起身,拉起我说:「快走吧,人家情侣来了,咱们赶紧腾地儿。」我们起身向那对情侣挥挥手,然后一溜小跑着离去。

  我们沿着河边,边跑边闹,我正要抓住二姐的手,二姐灵敏地躲开了,却没成想踩到了河边一丛小草,脚下一滑,我没来得及拉住她,二姐已经掉进了河里面,「哎呀。」一声,二姐赶忙站起身,河水只没到她的小腿,但跌坐在水中的二姐已经几乎浑身湿透。

  我把二姐拉上河岸,二姐赶紧走到河边的玉米地里,我跟了过去,二姐冲我摆摆手说:「转过身去,我把衣服拧一下水。」我转过身,听见二姐进了玉米丛窸窸窣窣地脱了衣服,然后是拧水的声音,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我心里怦怦直跳,眼前晃动着一具赤裸的女人肉体,是二姐,又不像二姐。

  我偷偷回头看去,三米外二姐的身体若隐若现,在月光下凝脂一样的白皙!

  我赶紧转回头,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呼吸困难,然后又忍不住回头看过去……二姐回身时正好与我的目光相遇,她呆了一下,我看到她的脸瞬间红了,尴尬地转回身,慢慢蹲下,脑子里嗡嗡作响,做贼被人发现的惊吓,顿时让我不知所措,即使是面对亲爱的二姐,蹲下去的真实目的是掩盖自己直挺挺地翘着的鸡鸡。二姐走到我身边,什么也没说,短暂的沉默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真讨厌,起来吧。」二姐轻声说。

  听她开了口,我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抬头看她,二姐的湿衣裤紧紧贴在身上,完美地呈现出丰满柔美的身体曲线。

  见我不敢起身,二姐伸手把我拉起来,我身体的异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二姐面前,二姐「呀」了一声退开一步,我的脸也涨得通红,二姐盯着我,胸脯快速起伏着,略带恼怒地问:「你干嘛呢?」「我……我……」我语塞,但被看穿了心思后意志却坚定起来,我一把拉住二姐,说:「我看到你了,姐,我喜欢你……」二姐有些惊慌,竭力想甩脱我的手,但我牢牢地抓住她,二姐不再挣扎,任我抓着她的手,我感觉出二姐的手在颤抖,在出汗,我也一样,但二姐的顺从是我不必担心她的手会滑脱。

  我们都没说话,二姐低着头,任凭我火辣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我一把拉过二姐,托起她的下巴,二姐羞涩地躲避我的目光,我仔细地凝视着二姐的脸庞,二姐急促的呼吸轻柔地吹在我的脸上,呼气如兰,我醉倒在二姐的美丽诱惑中,心绪狂乱,还好,我并没有不知所措,因为,我确信二姐已经默许了我的亲昵要求。

  我低下头,吻住二姐嘴唇,二姐闭着眼,没有反抗,任凭我用舌尖轻轻舔她的双唇,她的嘴唇柔软、滚烫、带着丝丝的甜意,在我的撩拨下,二姐双唇微微开启,我的舌头伸进二姐嘴里搅拌着,吸吮着她的香舌,身体紧贴着二姐,坚挺的鸡鸡顶着二姐的小腹,二姐本能地躲避了一下,但还是被我牢牢地抱住,便不再挣扎。

  我的手触到了二姐湿漉漉的上衣,赶忙松开她,脱下自己的衬衫,伸手去解二姐的粉色上衣,二姐颤抖着靠在我身上,我微微颤抖着脱下二姐的上衣,放在草地上,再去解她的白色文胸时,二姐抓住了我的手,摇摇头,我盯着二姐的眼睛说:「姐,我很想你!」二姐深深低下头,松开了手,我解开了二姐文胸的搭扣把文胸放在一边,把自己的衬衣披在二姐身上,双手捧起了二姐的乳房,那对我曾经痴迷过、迷惑过的乳房……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的乳房,但因为捧起的是心爱的二姐的乳房,我的感受除了兴奋,最多的是幸福!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一晚二姐的乳房是多么完美!

  二姐软软地靠着我,已经完全动了情,微微开启的嘴唇在我耳边蹭着,呼气吹着我的耳朵,痒痒的,更激发起我的性欲。

  我慢慢蹲下去,把头埋在二姐的乳房之间,二姐慌乱地抱着我的头,我亲吻着抚摸着二姐的乳房,偷偷含住了二姐的乳头!哦,我亲爱的二姐,我终于可以和你这么近地拥抱!终于可以拥有你……二姐发出了呻吟,我也欲火难耐,伸手取下二姐肩上的衣服铺在地上,抱起二姐轻轻放倒,二姐一动不动地躺着,双手蒙住眼睛,我托起二姐的屁股,褪下她的裤子,二姐贴身只穿着一条很短小的碎花三角内裤,我尽量温柔地脱下二姐的内裤,分开她颤抖的双腿,跪在二姐面前,二姐浑身紧绷绷地躺在我身下,双腿被我分得大大地。

  我看到二姐的下身跟我那次见到的已经大不一样,外阴很饱满,微卷的阴毛很浓密,阴唇间的缝隙闭得很紧,我用中指伸到她的阴唇间,那里已经渗出了晶莹润滑的液体。

  我急不可耐地褪下裤子,趴在二姐身上,二姐害怕起来,用力推我,我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二姐,我爱你,我爱你,二姐……」二姐的反抗在我的阴茎顶住她的阴唇的一瞬间放弃了,我用手握住阴茎,在她阴唇外轻轻刮蹭,每一下都让二姐颤抖一阵儿,就在二姐下身抬起的一刻,我的龟头插到了她的阴道口外,遇到了阻力,忽然间意识到二姐肯定还是个处女,不禁有些犹豫,二姐下身蠕动着,阴唇摩擦着我的龟头,我全身的血一下全涌到了头上,压住二姐的胯,用手握着胀得发紫的青筋暴起阴茎一点一点往二姐的身体里送。

  二姐的处女膜并不坚韧,我稍稍用力就突破了,二姐咬着嘴唇长长地哼了一声,双用力扳住我的肩膀,在我突破她童贞的一刻,二姐抬起屁股迎上来,我的阴茎能感受到二姐处女的